明烬的白色僧衣在微风中浮动,他嘴角挂笑,笑容慈悲。
亦如他不笑时的样子,杀意凛然。
这人可以转念成佛,转念成魔,池七殊嚼着兔肉,看着彭德力如同天塌了的表情。
“谁把我水囊打破了!天杀的!”
可不是,不知何时,彭德力的水囊已经破了个洞,里面的存水全都顺着坡度流到了路边浇灌了小草,关键是,彭德力丝毫没有察觉他水囊是什么时候破的。
明烬脸上浮现失望,“看来贫僧要去别处化缘了。”
这声叹息让彭德力罪恶感飙升,池七殊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彭德力在明烬的注视下用手肘捅了捅他,很没兄弟爱地插兄弟两刀。
“林清竹,你水囊里不是还有水吗,赶紧给大师解解渴!”
“抱歉,我不习惯别人用我的东西。”池七殊面无表情地嚼着兔肉,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拒绝。
哪里知道,刚刚还一副善解人意的明烬居然臭不要脸地开口,“施主无需担忧,贫僧可隔空喝水,绝不沾染施主的水囊分毫。”
你个秃瓢和尚,彭德力的水囊就是你打坏的吧!
大坏蛋!
黑心和尚!
没办法,在彭德力的死亡射线下,池七殊只有心不甘情不愿地解下了腰间的水囊。
“喂!”池七殊喊。
“嗯?”明烬应的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