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因为他们改了路线,追杀他们的人肯定都跑前面追杀他们去了,所以现在在这里他们是安全的。
唐侍卫对谈公子的智慧佩服不已,本来焦急不已的他在谈公子态度的影响下,渐渐也淡定了起来。
等唐侍卫将洗完的衣服烤干,池七殊这才上岸将衣服一件件穿起来,池七殊倒是不怎么在意,倒是唐侍卫红着脸背转了身子。
唐侍卫虽然受伤了,但是打一只野兔还是可以的。
当野兔烤的外表金黄的时候,唐侍卫猛然将腰间的刀□□握在手中,并飞快地将池七殊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谁?!”唐侍卫警惕地问道。
池七殊不紧不慢地用匕首搁下了兔腿上的一块肉,稍微吹一吹放在了嘴里,“没事,自己人。”
唐侍卫丝毫没有怀疑池七殊的判断,闻言他放松了些许,但是依然警惕地站在池七殊的旁边。
在唐侍卫警惕的目光中,从树林当中缓缓走出一个身长八尺有余的汉子,他的眉骨到眼角有一条深深的疤痕,如同狰狞的蜈蚣一般。
见到来人,池七殊笑了,招呼道:“笑叔。”
笑叔本来姓肖,因为冲撞了国姓所以改为笑。
小时候原身曾见过这位笑叔几次,但是每次都只是敢远远地看上一眼,并不敢上前。笑叔是原身爷爷帐下的得力将领,极得谈老将军的信任,之后谈家军在东琉璃成立了练兵的场所,也一直是笑叔在这里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