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砚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他却劝也没劝。
这段时日他在朝中朱批的旨意大部分利于大肖百姓,大臣们怨声载道,只不过在大臣们眼中衍砚凶名赫赫,大臣们不敢在他耳边扰了他的清静。
而无权无势的谈家小公子就成了他们发泄的对象。
谈光谷是什么想法,衍砚无从得知,但是从这些日子的表现来看,外面的风言风语并未影响到这位小公子分毫。
只不过今天看来,似乎也并非全无影响……
衍砚端起酒杯置于唇边深思,久久未曾喝上一口。
“听说你父亲伤了腿,现在身体如何了?”
衍砚一直眼馋大肖的谈家虎将,现在他手下能带兵打仗的人论起来不少,但是能够像谈家人一般熟悉战场环境,且还能够绝地反击的将领却不多。
闻言池七殊神色暗淡了片刻,他抿了抿嘴,撇过头,“他很好。”
父亲很好,只是不肯原谅他,也不想听他的解释。
这一次好不容易能够随着衍砚一起出宫,早在出宫前他就派人通知了母亲,但是直到今日也未曾收到母亲的回信。
他心里明白必然是父亲不愿见他,是以今日听到书生们对他的议论才会格外地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