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城外?”池七殊不慌不忙,于是重新念,“臣土日勿……”

“杨!是杨!”

池七殊还未如何,站在杨大人身边的大臣们都乐了。

“在土萝卜裹果女十人……”池七殊继续念。

“我呸,是在城外剿匪数十人!管女人何事?”杨大人气急败坏,一时羞的面红耳赤,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字写的不咋滴,但是这样被公开处刑的时候,无论怎么听都很羞耻。

“哦?”池七殊挑挑眉毛,“原来是剿匪数十人?我说杨大人怎么会写如此奇怪的奏折送到陛下的案头上,而且还老当益壮,裹果女十人!”

杨大人闻言简直羞愤欲死,见池七殊还要再念,他连忙跑上去将自己奏折夺过来,揣到怀里谁也不让看。

“我想起来了,这奏折写的有问题,待我回去改过后再呈给陛下!”

被人夺了奏折,池七殊也不在意,他拍着手上不存在的灰尘,那眉眼间似乎总是含着几分嘲讽,“不着急,杨大人,您这奏折改了后甭管投多少次,您放心,都会在我这边粗粗看一遍,毕竟陛下日理万机,如果不把各位的字捋顺了,陛下看起来还是颇为费神的。”

这就是回答刚刚杨大人质问他为何看奏折的话了,只不过话一出,不止杨大人,在场的所有大人都像被教导主任逮住了让叫家长的差生,心虚的不得了。

以往那字再丑,只要递到陛下的案前,陛下虽然会斥责他们几句,但是意思总是能看明白的,但如果以后他们的奏折先让谈小公子过一遍……

就今日那“裹果女十人”来说,他们都感觉眼前一黑。

陛下没看过他们的奏折,直接看到“裹果女十人”,就是他们也不会以为那是自己写出来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