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告诉外面那些人,即使再看不起文官,那也要把他们文绉绉那一套学会了,别写个奏折都让朕看得费劲!”
怀里抱着奏折,郭兆和袁军师不敢怠慢,纷纷退下了。
等人都走了,衍砚手指敲敲桌子,“现在没人了,说吧。”
陛下的目光如同能够刺破人心的利剑,崔忠升背后有些冒冷汗。
“陛下,您感觉谈光谷这人如何?”
衍砚闻言看着崔忠升,兴味地反问:“你是在问朕?”
“下臣不敢!”
衍砚伸了个腰,拿着本奏折站起来看着,眼睛一耷拉也没管崔忠升的惶恐,“说吧,他怎么惹到你了?”
“他并未惹到臣,只是……”崔忠升一咬牙,将今日见到池七殊时的异常说了出来。
最后他将自己的怀疑和盘托出,“陛下,此人三言两语就挑起了袁军师的怒火,而且似乎对陛下的布局了若指掌,将这样的人放在身边,恐为祸患。”
“你等等!”衍砚视线离开奏折,“你是说他猜到了朕的布局?”
“是。”
“妙啊!”衍砚抚掌大笑,“简直是一个妙人!”
说着,他将奏折往龙案上一扔,着急往下走了两步,见崔忠升还愣在那里,他催促道:“随朕一起去看看那个谈家小公子,看他现在是如何的斗志昂扬。”
斗志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