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夫人拍拍小儿子的手,一咬牙,忍着屈辱点头,“去吧。”
无论何人都不能理解谈夫人此刻心中的沉痛,她站在谈府门口,一直目送着谈家的军队带着他的儿子远去。
“你们谈家三代人皆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我们自然敬重,可谁让你们生了一个卑鄙无耻的儿子?!”
“就是就是,现在还被大衍的官员给召进宫里,你看看他坐的马车,得是多被看重才能用那样的马车?说不定谈光谷早就串通了谋害大肖呢,要不好好的去碰城门干什么?”
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还会被人如此污蔑,谈夫人被气的胸口直疼,她硬生生将眼泪压了下去。目露寒霜直视着每一个说谈家通敌卖国的人。
“说我儿子卑鄙无耻?你们可知道那时候城门外的人是谁?那是他的大哥!浑身是血,现在更是尸骨未存,如果那是你们的亲人,你们能眼睁睁看着吗?!!”
这些争论池七殊自然不知道,但是却有人将谈府发生的事情告之衍砚。
“陛下,京城里的百姓还是以大肖子民自居,尤其是那个谈夫人,开口闭口谈家为大肖尽忠职守,让她这么煽动下去恐非益事。”
衍砚不耐烦地摆摆手,“你去针对一个妇人干什么?而且她说的也对,即使现在大肖败了,谈家为大肖做的事情也不容否认。”
旁边有人附和,“吾皇英明,肖成杰疑心甚重,居然愚蠢到自断双臂,实是我大衍之幸!”
这话衍砚爱听,只是可惜,谈光仲宁死也不同意他的招降,否则,拥有那样的良将,何愁四海不平?
想到这里,他倒是对这个谈光仲的弟弟有了些兴趣,于是问身边的崔忠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