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接住他的属下立即跟了上去。
元程站直了身子,看向李卿河,方才的争斗似乎未影响到他,一如往昔般作小憩的模样,他突然一怔。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腰际的牌子,显然已经空空。
“方才站我身后的人是谁?”
他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那是调动洛京城门附近巡逻军的令牌!
他身后的属下面面相觑。
方才紧急,现在仔细想想,那人面生得很,竟然叫不出名字。
无人回答。
“赶快去通知八皇子,有人截了我的巡逻军令牌!”
其余人连忙应着飞奔出门。
元程将手中的剑架上李卿河的脖子,怒目圆瞪:“是你……故意安排的?”
“元司隶在说什么……”李卿河语气悠悠,似乎架在他脖子上的不是锋利的剑,“我也被吓到了,贼人竟然在我王府来去自如……”
“别装了银卫,老大。”元程冷笑道。
“元司隶总是在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听闻世子的心上人就是柴府那位姑娘。”元程语气森冷,“她赠了你香囊吧?”
他说着,拿出了那个香囊:“在银卫郊外的所在地捡到,正是那右腰际受伤的银卫老大所落……”
李卿河面色不改:“元司隶要如此说我也没办法,毕竟柴姑娘不见了。”
没有人对证,哪能轻易给一个世子落一个罪名?
元程咬了咬牙,收了剑:“世子最好想好怎么同八皇子解释腰伤的事!”
“元司隶,你也要好好想好如何向八皇子解释被夺巡逻军令牌之事。”
“你!”元程确实不敢拿他怎么样,只得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