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萧迦柔受外界压力,拉下脸接江氏进府小住了几日。
“你胡说八道,就凭借你的一面之词能说明什么?”萧迦柔气急败坏,心中慌乱不已,恨不得堵上她的嘴。
倒是苏嵇看了她一眼,心里知道这是真的。
“罪妇……罪妇怎敢胡说八道。”那老妇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事成之后,长公主还赏赐了罪妇许多金银财物,您都忘了吗?”
她说着就拿出了一只金镶玉镯子:“就是这个,其他的罪妇都典当了,手里就只剩下这个了。”
谁知萧迦柔轻蔑一笑,冷哼道:“一只镯子就能定本宫的罪了?你想的未免太简单了!”
一直没说话萧行之忽然道:“拿给朕看看。”
德全一愣,赶紧从老妇手里接过,呈了上来。
萧行之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终于在镯子内圈发现了一个印记,冷笑道:“这镯子是宫里出去的!都记在档案里,一查便知。”
“不……不可能!”萧迦柔脑袋一懵,忽然想起了某个场景。当时江氏已死,她心里甚是满意,这妇人过来领赏,便随手褪下一只镯子给她了。
过后才察觉到不对劲,派人去寻,结果发现她已经不见踪影了。
见女儿慌了阵脚,太皇太后忽然幽幽道:“就算是柔儿的镯子又怎样,皇帝怎知不是她偷过去的?”
那老妇一听就激动道:“罪妇本不是长公主院儿里的人,不过是个厨房的嬷嬷,连长公主的院子都进不去啊!又怎能偷到长公主的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