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青拧干了帕子,一边帮她擦手一边解释:“说是府里今日来了贵人,让咱们待在玉栖院不要出去。不过咱们一直躲在这院子里,何时出去碍眼过?”说到最后,含青不免觉得心中酸涩。

“是萧迦柔的作风,我这个继母一贯爱多疑。”

含青没叹了口气道:“生气归生气,奴婢知道分寸,所以并未同南霜有过多争执。只是南霜也太过分了,居然说姑娘是灾星。”

灾星么?

苏玥儿听了也不恼,她靠在枕头上,不知想到了什么,雪白的柔夷无意识地拨了拨秀发,慵懒又散漫的劲儿竟十分勾人,起码看呆了含青。

姑娘最近经常发呆,偶尔还会说些自己听不懂的怪话,含青早已见怪不怪了。

良久,苏玥儿笑出声来:“何不这么想,做萧迦柔的灾星有什么不好?那样坏心肠的人,最好让她日日倒霉。”

“姑娘说的极是!”含青想着也是这个理儿,便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想到刚才看到的场面,她疑惑地提了句:“说来也怪,不知是谁来了,外头的阵仗可大了,不少身着锦衣的侍卫带着刀出现在府里。”

苏玥儿漫不经心,眼都没抬一下,红唇轻启:“管他做什么的,总归同咱们没关系。”

不过……侍卫……锦衣?

她心神一动,能在公主府摆这么大架势的人有几个,萧迦柔如此忌惮的贵人又能有谁?

蓦然,一个答案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