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说一句,端宜公主便抚着高隆的腹部在宫婢的带领下缓缓离开。
宣和帝怅然若失的盯着端宜公主渐渐消弭的身影。王实安侯在旁边未敢打扰。
当晚宣和帝喝的酩酊大醉,他苦笑着喃喃:“是我推开她的,是我啊……”
王实安不接话只一杯一杯的为他斟酒,他明白现在的宣和帝只有烈酒灼热的温度才能填补他冰寒的心。
两坛烈酒入肚,宣和帝整个人软软的趴在案几前,王实安叹了叹。
虽说他是个阉人,这些个情情爱爱的不大懂但瞧见宣和帝这副模样,
自那天起端宜公主没有再叫过宣和帝一声三哥,每逢见宣和帝那双清眸都冷冰冰的,一点温度都没有,好似两人是陌生人。
不,连陌生人都算不得。
春暖花开之际,端宜公主难产诞下了一位娇软的小女娃,取名曲桑桑。
宣和帝还亲自下旨封小女娃为郡主,赐号常平。
听闻端宜公主产后血气不足,一早宣和帝就带着王实安去永福宫瞧,却意外撞到了正从那出来的秦皇后。
秦皇后见宣和帝,施施然一礼:“臣妾见过陛下。”
宣和帝不咸不淡的应了句。
秦皇后唇瓣勾笑低低的问:“陛下这是去见端宜妹妹吧。”
宣和帝不语,秦皇后却又道:“陛下今后还是少来见端宜妹妹为妙,没的让人说闲话。”
宣和帝冷冷的嗤道:“皇后是想左右朕么?”
秦皇后低笑道:“陛下说笑了臣妾哪敢,不过臣妾所言陛下想必比臣妾清楚。”
秦皇后道了欲盖弥彰的一句就袅娜着身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