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镇国公府闹得那两桩事如今是人尽皆知,更是连坊间的百姓都评头论足起来。
“坊间传闻最多应当是二小姐的事,与我何干?”
那夜曲桑桑回府昏厥惊动了曲老夫人,她耳闻在镇国公府受的委屈当夜就赶来看她了,确认她无恙才放下心回去休息。
惠心闷闷地说道:“话是这么说,可奴婢还是觉得郡主你受的委屈大些。”
曲桑桑轻捻甜枣塞入口中:“我的委屈不算什么。”
经昨日之事想必曲燕宁镇国公世子妃的念想落空了,她算是无意间断了她的路,如此看来她受的委屈真算不得什么。
上一世曲燕宁顺利成为镇国公世子妃后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出三月怀上孩子在镇国公府站稳脚跟,头一年她身子康健时她就常常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当着她面辱她娘亲还咒她早逝,时至今日她还铭记于心,这份恨意她永不能消。
惠心叹息一声:“郡主还是太心善了。”
曲桑桑摇首讪笑,不置与否。
雨势渐大,隐隐有大风刮过窗棂,惠心起身把窗子关紧了些,瞥到廊下她望见手持灯笼往这赶来的婆子。
来的婆子是曲老夫人身边的伺候的刘妈妈,她语气和蔼对曲桑桑道:“郡主,老夫人让您去留春院偏厅走一趟。”
曲桑桑低声应了,惠心忙搀扶她走出房门,撑着伞主仆二人走过长廊来到留春院的偏厅。
偏厅门外传来曲国公震怒的声音。
“你这不要脸下作的东西!白白让人看了笑话!”曲国公来回踱步,时不时的指着跪在地上的曲燕宁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