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是您夫人的照片？”

夏尧说完，自己也知道自己这句话是多么没有营养，但是能打破这一室压抑的气氛就不算是废话。

“夏先生真是说笑了。”

莫和勉强扯了扯嘴角，苍老的脸上满是疲惫，他的脑子现在十分混乱，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那张照片中穿婚纱的女子明明就是他的女儿，可是他明明记得他女儿才刚过19岁,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莫和忍不住抱着脑袋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看着照片里成熟的女子，史邪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此时段清河也凑了过来。

“莫先生……有没有可能是被人抹去了记忆……唔，我是说，这里发生了那么多奇怪的事情，所以……”

对于一个接受了二十多年唯物主义理论的段清河来说，能说出这些话已经算是不容易，连一边的史邪都有些惊讶。

“你说的很有可能。莫先生可能是被人事先抹去了一部分记忆，而那个人不断对家里的佣人下手，也只是为了赶走那些知道内情的佣人。”

听完段清河的话，史邪整个人都茅塞顿开，脑子里原来乱成一团的思路也慢慢地全部捋顺，清晰的显现在他的脑海里。

莫和应该是事先被人抹去了记忆，而他的记忆只停留在莫羽绫19岁的时候。最后还被添加了些事先准备好的记忆，就比如说莫羽绫的死亡，而原本那个说发现莫羽绫死亡的林琪应该也早就被下过暗示。

而凶手一直拿莫家的佣人下手这个问题，也能确实是得到了答案，正如段清河所说，那人的目的应该只是为了赶走那些知道真相的佣人，所以现在莫家从里到外都是在莫羽绫死后重新招聘的。

还有照片上的莫羽绫穿着婚纱，背景是婚礼的现场，那么她应该已经结婚，但是从他们来了莫家就没有见过新郎，如果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