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敢!下官这就告辞了!”说完连滚带爬离开了吏部。

花咏歌一挥袖子,“还在看什么!皇上暂止了裁撤冗官的议案,你们就没事做了吗!”人群就此散去。

谢谦跟着花咏歌去了内间,不等谢谦开口,花咏歌便问道:“你老家有个表妹,叫采荷,你把她带进王府了?”

“是,今天早上已经打发走了。大人,您怎么……”

花咏歌听后接连叹气,恨铁不成钢道:“她是不是同你说,与你有婚约,如今是来长安与你完婚?”

谢谦不知花咏歌从何得知,点头道:“她来长安,的确是为了同我完婚。只是,我已经同她说清楚,今生今世,只安康一个。别人我绝不会要。”

“蠢货!”花咏歌怒拍桌子,“不动脑子!你以为她真是来跟你成亲的!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花咏歌语出惊人,谢谦愣在原地,“那……这……”

胡子一翘,花咏歌气得一口喝空了茶杯里的茶水,“我且问你,当初你从徽州来长安参加春闱应试,是坐马车?还是走来的?”

谢谦不明白为什么花咏歌突然提到春闱之前的事情,回答道:“家中购置了一辆老旧马车。”

“那你走了多久?”

谢谦回忆行程,“差不多……三个月。”说完,谢谦睁大眼睛,才恍悟其中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