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被人按着割血,和另一个不认识的人滴血认亲。那水缸里已经有两个人的血是融合在一起的。”
谢谦一怔,“那然后呢?”
“本王和那个人的血没有融在一起,下令割血的太监还很吃惊,他去了屏风后请示‘主子’。后来又拿出来一碗血,到在水里,和本王的血相融了。”
谢谦听后已说不出话,李子言把衣袖放下,“本王想,另外两股血,便是那个受尽酷刑的人和太子哥哥的。娇花花,先前你实在不该把那张盖了玉玺的和离书给撕了。”
手背被人问问按住,谢谦的手很温暖,“我哪儿也不去,就在你身边。安康,如果事情真和你说的一样,皇上疑心血统有误,那无论如何,事情的结果都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今天真的很晚了,我去拿些热水给你泡脚,泡完了咱们就休息,好么?”
李子言点头。
谢谦离开屋子,李子言躺在床上小憩,他回忆刚才的事情,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口,依然心有余悸。
采荷端着脚盆推门进来,甜甜道:“王爷,表哥让我给您泡脚。”
李子言看到采荷衣着整齐,连头上的麻花辫都梳得油光晶亮,不由疑心道:“怎么是你?王夫呢?”
采荷已踩着小碎步走进屋子,放下脚盆,“表哥在给王爷做明日要喝的饮料,做好了要放去冰窖,所以让我来伺候王爷。”说完,羡慕地看着李子言,“表哥对王爷可真是好,处处都为王爷着想,什么苦什么累都自己忍着,真叫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