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头没尾的指责让李子言一怔,“娇花花,又怎么了?怎么又生气了呢?”
谢谦放下笔,一脸怨念,“以前我就那么坐着,你也扑上来抱我,说我身上香。现在你就知道嗑瓜子,都不过来抱我,也不说我身上香了。”
就差骂一句渣男。
李子言求生欲四起,立刻小狗似的扑上去把谢谦抱住,“都是本王不好,娇花花莫生气。”说完闻闻自己的袖子,“近朱者赤。本王现在跟娇花花呆久了,身上也香香的,这不是好事么?”
谢谦努着嘴,吊着眉毛,不理李子言。
李子言是真没想到,从前自己那副流氓腔调竟让谢谦受用,心想:真不愧是朵小黄花。
眼珠一转,李子言上纲上线道:“要照娇花花这么说,娇花花也有错。凭什么每天对着那个小鸡酒壶又亲又抱还擦来擦去的?本王磕那么多瓜子,又不是一个人吃的。”说完拍拍肚子,“娇花花玩那个酒壶,可全是一个人玩的。”
谢谦理直气壮道:“那个酒壶是罪证!我是在保护证物!”
“还有理了你?娇花花倒是说说,一个小鸡酒壶能是什么罪证!”李子言说完想起了什么,意识到不对,看见谢谦红着脸说道:“那是你污我清白的罪证!人家本来好端端一个天乾,都叫你玷污了。”
李子言头一次听到玷污这词被天乾用了的,想反驳,看见那双勾人的眼睛,自己轻轻拍了自己一巴掌,毫无原则道:“娇花花说得对,娇花花说什么都对。”
谢谦占了便宜,头上似有一朵小花昂首挺胸地扇动叶片,“知道错了吗?”
“错错错。”李子言搂住谢谦,“本王真不是东西,以后都不磕瓜子了,什么香瓜子,扔掉扔掉。”说完伸手去解谢谦腰带,“娇花花大人有大量,让本王弥补过错,好好闻闻。”
谢谦拍开李子言的手,“我写东西呢,你少耍流氓,肚子那么大了还这副腔调,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我。”那语气越说越得意,李子言伸手在谢谦背后摸摸,没摸到翘到天上去的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