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言“哇”得一声就哭了出来。

这晚上李子言就睡在东宫了,卷着被子睡到半夜,看见李修然披着衣服还在看公文,“哥,你现在很忙欸。”

李修然把身上披着的大衣裹得紧了些,“马上就是春闱考试了,父皇很重视,事情就多了些。”

“当太子好辛苦。”李子言翻了个身,继续睡觉了。

第二天起床洗漱,才发现李修然还坐着看公文,竟是一夜未睡。

李子言离开东宫的时候,顺便把李修然的老棉鞋穿走了,去了国子监,花咏歌已经在讲课,李子言在课堂里张望,一眼就看到了谢谦,谢谦今日穿了新装,认真梳了发髻,更是冷艳中带了万点颜色,衬得旁人都化作了背景。

李子言走到谢谦旁边,拍了拍谢谦旁边的人,那人是个愣头青,骂道,“来晚了就去后头站着。”李子言笑着说,“这位子本就是本王的,本王去了趟茅房,就被你占着了。”那人闻言,见李子言衣着,收拾东西去了后面。

李子言就着谢谦坐下,却听谢谦轻声道,“王爷新欢这么多,又何苦纠缠谢某一个?”

李子言听后丈二摸不着头脑,“什么新欢,本王这些天为你茶饭不思,可没再去寻花问柳了。”

谢谦冷笑一声,“这鞋子不是王爷的吧,别是昨天春风一度,和有情人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