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松了口气,“夫人怎么来了?请坐。”
那妇人拿着一方帕子遮住半张脸,靠着谢谦坐下,见屋里没人才把帕子放下,连着三声长叹,把脸上胭脂也抖掉三层,却唯独不说话。谢谦见状,开口问道,“夫人这是何故?遇上什么事了么?”
那妇人这才故作犹豫地说道,“谢先生,你可知上次的淫贼是谁?”
“这……谢某不得而知,谢某近日都在温习功课,以备下个月地春闱考试。官府不是说,还在核实着么?”
妇人张望四周,解密道,“那人便是长安十三少,是当今圣上的幼子,是王爷!”
“啊~”谢谦一声娇|喘,脸蛋一红,李子言在捏他小腿肚子。
“谢先生,您没事吧,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啊?”妇人正困惑的时候,只听桌子底下一声惨叫,吓道,“哎哟,这是怎么回事,桌子底下是什么啊?”
说完伸手就要去撩开桌布,被谢谦拦住,“夫人莫慌,是在下养的一只小狗,不听话,爱咬人,不妨事,不妨事。”
谢谦说完,右脚重重朝着桌底下踹了三脚,“还听不听话了!”桌子底下果真传来软软糯糯的狗叫声,“汪汪汪~”
“听声音,是一只小狗啊。”
“是啊,最近……春天到了……有些……啊~”谢谦拿着茶杯的手一抖,他的右脚在刚才踹李子言的时候被李子言抱在怀里,现下已挣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