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正常,而且我很开心你这样,”马特把迪克按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仗着自己的听力基本能听到全纽约的声音,预估了一下福吉在咖啡馆现在正在和娜丽丝聊天要回来还得等半个小时,想了一会儿,他开口了,“你猜我的第一场官司是为了谁打?”

迪克摇了摇头,或许也是帮一个黑人并且失败了?他并不理解这个,他认识一位黑人绿灯侠,在学校里他也有许多黑人好友,就连他自己身上也带着明显的吉普赛人的血统。

“不是你想的那样,”马特很敏感的感觉到了迪克的疑惑,“我的第一场官司是为了一场谋杀案,是为了我父亲。”

“哦……”

“我的父亲死于一场谋杀,”马特说出来的时候很平静,毕竟这已经过去好几年,而且自己为父亲报了仇,“而且是因为我。”

他感觉到一具年轻而又富有活力的躯体紧紧的拥抱住自己,年轻人的手臂富含力量,他的胸膛满是热情,他的心跳坚定活泼——或许正是这样一副躯体,马特感觉自己可能到今天还是需要一些安慰的。

“我可不想让这变成比惨会,”迪克的声音依旧那么清脆,“但我想说,我的父母也死于同样一场谋杀。”

马特觉得年轻人的手臂更紧了些。

“或许我们走上这条道路,总是因为我们这些人的经历有那么一点不一样,大多奇奇怪怪的。”迪克自嘲。

“我没和别人说过这个,”马特拉着迪克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我父亲是个打·黑拳的,他因为我在毕业前一晚去看他打拳,为了在我面前展示他并不是靠场上挨打为我这双盲眼赚取生活费,他打赢了那场比赛。”

迪克默默地听着,他握紧了马特的双手。

律师的语气平静无波:“然后黑帮谋杀了他。”

“那你是怎么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