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你管。”她皙白如丝缎的脸廓划过泪痕,清亮音色有些哑。

“我可以当你在夸奖我么?”他磁性醇厚的低音附在女人通红耳侧,“这是我第一次伺候人。”

黎粹仍捂脸不出声,倔强执拗地紧咬唇瓣,不给他任何的回应。

商琛喜欢女人这种表里不一的固执,她的性格和外貌完全相反,很难想象这种娇柔媚人的女人有着怎样顽固的一颗心。

到底什么时候能从她设满防备和抗拒的心里嵌出一条细缝?人总是贪婪的,即使他知道自己十恶不赦,也奢望能再次拥有她的一点温情。

他只想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如果这世上有能消除记忆的药,即便散尽家财也要塞到她嘴里。

整个中午,商琛身体力行的表达了“靠近”的含义,卧室的空气里都弥漫着靡靡香气,他舒坦够了才放过她,穿好衣服坐在床沿看向缩在毯子里可怜的女人。

“别出门,知道么?”他伸手撩开她湿发,一而再再而三重复着,“我不知道几点回来,太晚了你就先睡,别等我。”

黎粹把被子向上拉,咕哝道:“鬼才要等你。”

“外面不安全,谁叫你也别出去。”商琛墨眸复杂地凝睇她,沉着粗嗓又说了一次,希望她能听懂。

黎粹没太听清,拉起毯子罩过头顶,闷声道:“好了,快走吧。你真的越来越啰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