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她知道祖母曾劝过白彦月不要嫁,却从来不知道白彦月嫁的是商琛国外的朋友。

能和商琛做朋友得是什么家世?

别说打官司了,出多少钱律师都不会接手,谁都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商老太太的话过于直白,白父白母被骂的老脸一红,通过这种不入流的方法嫁进豪门,脸上也着实不光彩。

一旁许久不吭声的白父扶着哭泣无力的妻子,意有所指道:“是,老夫人。彦月不听劝是她的不对,但这件事到今天这个地步,也绝不是我女儿一个人造成的。”

“对!”白母恶狠狠瞪向黎粹,“是你,是你把我的彦月送进监狱!是你抢了我女儿的一切!”

黎粹淡淡勾起一抹笑,她拿起还剩一半茶水的玻璃杯,平静从容的拉开凳子,步步来到白彦月父母面前。

她的笑靥极具亲和力,面对白父白母没有一丝生气愠怒的神态,优雅高贵宛若温暖人间的天使。

下一刻,黎粹笑不露齿的扬起手里的水杯,温烫茶水一滴不漏泼到白母脸上,茶叶粘上白母的嘴和头发。

在白母被茶水烫脸的惊叫声中,她仍然秉持极具感染力的温柔笑容,客气礼貌的说:“请阿姨漱漱口再说话。你现在这样的结果,可不是我一个人造成的。”

话音刚落,她瞪了一眼怔愣不已的白父,回头转身把水杯放在桌上,向主座的商老太太请辞:“祖母,粹粹累了,想先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