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认识你才能进入上流社会的圈子!才能见到商老太太!我知道我攀不上你的家世,至少我我还能找个有钱人”

商琛只觉得恶心作呕,不知道是因为高烧,还是因为白彦月毫不遮掩的坦白。

电话里的女人仍然在哭诉,颜面全无的乞求。

“阿琛求求你,求你帮我拿回孩子的抚养权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麦克家里什么势力你也知道,我根本没办法”

“这是你要的有钱人。”商琛漠然冷对,残酷无情地揭开女人伤疤,言语如同锋利尖锐的匕首。

“阿琛!不!阿琛!求求你”

在女人持续不断哭喊中,商琛果断挂了电话,还给自己一片清净。

他承认,是自己眼瞎,心盲,愚蠢至极。

黎粹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十年又是什么?

高烧持续侵袭,他额头滚烫无法思考,胡乱扯开领带,按动轮椅按钮来到办公室内的休息间,里面有一张大床可以休息。

当梦境渐渐重叠为上辈子的现实,冥冥之中自有公平。

十年,三千六百五十天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缩成剪影涌入他记忆深处。

二十岁和三十岁的灵魂逐渐融合。

这个男人在那十年做过的无恶不赦,全数奉还给他自己。

记忆最后的画面落在一处废弃工厂,他站在警察中央,一个劫匪已经被击毙倒在血泊之中。

另一个劫匪用枪对准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