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哀家再也无法直视煎饼果子。
我悄悄抬眸去看姜初照,发现他就快气崩过去了。
偏偏云妃不知死活,讲完了还意犹未尽,提出来了一个别的想法:“陛下方才说臣妾们若是想出宫另谋良婿的话,陛下会做主。那臣妾可不可以申请出宫……”
“云妃,”姜初照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突然微笑,“朕让你写的东西,你可写完了?还有十来天,就是太后的寿辰了,你若是再不写,到时候耽搁了给太后贺寿,莫说你出不去皇宫,以后怕是连澜芝宫也出不去。”
云妃突然冷静。
她低头的时候,哀家分明听到了一句“跳马的”。
草地会议以姜初照收获了十几个治病偏方,嫔妃们除了云妃都表示对陛下矢志不渝、坚决不弃而结束。
这样的结果,哀家很满意。
想到这傻儿暗中让云妃给哀家准备的寿辰礼物,哀家便更满意了。
美人们各自回宫,姜初照负手站在草地上望秋阳碧空,思考人生;我坐在小马扎上望身姿挺拔、面如桃花的儿子,心中甚慰。
“听苏得意说,你让皇后在中秋宴上留意刺客?为何觉得皇宫里会出现刺客呢。”他不知为何想到了这件事,转过头来,好奇地问我。
想到他曾说的梦见我掉进子衿湖,我就受到了启发,觉得把未卜先知这种能力归于做梦,会显得合理一些,于是道:“前几夜一直睡不踏实,老是梦见御园阴森森的大树,梦见有人藏在里面朝我们射箭,还挺吓人的呢。”
“太后做过这样的梦?”他面露惊色,也很关切,甚至走过来,蹲在我面前平视着我,“还做过……别的不好的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