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照显然不相信我的能力,好笑地问我:“怎么试探的?”
“万寿节那天,哀家送了她一只玳瑁笔杆的紫毫,那只紫毫很贵也很好用呢。”
“然后呢?”
“然后她不是很想要的样子,显然不是一个写书人对笔该有的态度。”
姜初照好像发现了一丝不对,轻飘飘抬眸:“那她想要什么?”
我实话实说:“她想让哀家给她涂丹蔻。”
“……”
“这不是傻吗,哀家涂得又不好。这样的脑子,怎么可能是墨书巷的主笔大人呢?”
“太后,”姜初照突然严肃,从柳树上起身,脸皮暗暗较劲,像是在咬牙,“你还不懂吗?什么涂丹蔻,云妃就是故意用这个借口,想摸你的手。”
我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不能吧,哀家的手有那么好摸吗?”
“朕今天非把这女色鬼给端了不可,”他恢复了往日神采,精神矍铄地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跟上,“走吧太后!”
哀家还是没有看透云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