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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她的诚实,于是和蔼地点了点头:“宫宴上的酒都是窖藏十年以上的好酒,到时你不要因为陛下在就变得拘谨,想喝就喝,想醉就醉,母后给你撑腰。”

她当即来了精神,眸光亮得不像话:“谢母后恩准!应该醉不了。”

又听了两个嫔妃,三个美人的构思,给她们分别提了些建议,回过头来再看云妃的时候,发现她打坐归来,正撑着下颌,目不转睛地看我。

我喝了一口茶,眯眼笑问她:“云妃这是有想法了?”

云妃舒长的睫毛轻飘飘一动,她直起身来,正想给我行个礼,我赶紧摆了摆手:“坐着讲吧。大家以后也都是如此,别动不动就下跪磕头的,看得哀家眼晕。”

“母后,”云妃想到什么,笑得很是乖巧,“臣妾很好奇,母后想看什么。”

哀家想看你的胸。

但哀家不好讲呀。

怕这心思被看穿,于是将目光放在房梁上,仰着脖子换了个正经的说法,表达着同样的意思:“陛下想看的,就是哀家想看的。”

说到这里,不由羡慕起姜傻狗来。

这些活生生娇滴滴的美人,他想看就看,想摸就摸,我当初诈尸,为何诈在了自己身上,怎么没诈在他身上,或者诈在老皇帝身上呢?

老皇帝似乎更快乐一些,虽然生命后期遇到些难以言喻的人生障碍,但手脚还是好的,面对一百多位嫔妃,能做的事也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