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他把绸衣解开了,解完还故意用气声蛊惑我:“告诉我,你的衣裙怎么个好解法?”
我觉得哪里不对,一边牵着他的手指去找我腰间的系带,一边问他:“我听说你做这档子事儿的时候,是不解衣袍的呢。为何今日解了?”
他自己也懵了一懵,“不解衣袍?”不过好像很快就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沉闷,像是不愿意提,“下次余知乐若再跟你说什么,你随便听听就行了。算了,不会有下次了,她找你你不要见。”
“阿照。”
他亲了亲我的眼角,是我刚来时亲他的那个地方:“我在。”
“我衣裳系的荷包里有一节缎带。”
“嗯?”
我提醒他:“你可以掏出来,遮住我的嘴巴。”
他撑起上身,拧眉问我:“又是听余知乐说的?”
“嗯,怕你手头没有,我都帮你裁好了。”
他语气阴沉下来:“她还告诉你了什么?”
我认真想了想:“还说第一次有些不适,其他几次就不会喊了。不过我本来也知道第一次会不适呢,她不用讲我也了解的。”
姜初照就这样怔住了。
撑在我耳边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收起来,我甚至能听到骨节攥紧发出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