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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放心大胆地讲了。

次日,我刚用完早膳,姜初照就来请安,还带着陈太医一起来了。

我用盐水漱了漱口,放下杯盏,好奇地问他:“陛下又病了?今天怎么没去上朝?”

他拎过一把椅子坐在我身侧,把手中折扇放在花几上,散漫道:“今日休沐,朕便带陈太医过来给母后瞧瞧病。”

这话叫我十分错愕:“哀家有什么病?”

他没打算讲,于是直接指挥陈太医:“别站那么远,过来瞧吧。”

陈太医这才敢上前来,放下药箱,恭恭敬敬道:“听陛下讲,太后极骇冷,每月都痛苦不堪,是以叫臣过来给太后看病。”

我愣了会儿。

本来想说我这病好不了。毕竟上辈子也是让你瞧的,此后几年药没断过,可最后还是死了。

但看到姜初照和陈太医皆很认真,就挽起袖子把手腕递了上去。

陈太医抚着我的脉搏,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怎么能伤成这样?”

姜初照眉心一跳,挺直了身子问:“不好治?”

陈太医倒吸着凉气:“倒也不是,只是时间会有些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