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帘子重新放下来,秦思抬眼看向那帘子的方向,神色凉凉的,带着肃杀的寒意。
片刻后,帘子又被掀开,秦思的贴身侍卫躬身进来,给秦思添了杯热茶,道:“主子,上官酬果然如您想的那般,前来示好了?”
“嗯。”秦思应了一声,缓缓抚着手中的乌石手炉,道:“那老东西没别的选择。”
“怎么会?”那侍卫一愣,道:“他处在江湖之远,又向来直接听命于皇上,何必要参与到夺嫡当中去?”
“不参与就是个死,你说他参与不参与?”秦思喝了口热茶,道:“上面那位是个什么性子他清楚的很,做事不留半分余地,绝不会留丁点把柄在别人手上。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九年,如今他连太乙谷没放过,难道还能放着上官酬这个知道他全部底细的在江湖上活蹦乱跳的蹦跶?上官酬现在这般,不过是想让我给他保命罢了。”
那侍卫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道:“那主子想如何?”
“暂且留着他吧。”秦思淡淡道:“送到手里的没有不接着的道理,江湖上兴许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一切等上面那位没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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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门号称是一方的土皇帝,金银财宝富可敌国,这话怕是半点水分都没掺。
成渝一行人走到离金门还有十里路的时候,便已经清楚的感受到了这种“老子有的是金子”的豪放,虽然审美依旧一言难尽,但许是因为同金柔儿熟了不少,此时再见金门,倒是莫名有一丝亲切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