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打算给那个小掌门扣个‘欺师灭祖’的帽子?”左争无奈的看着他:“你就不能挑个简单的人?阿羡,我就一个问题——谁能杀的了那位曾经一口气平了尚央、南斗、承光三大门派的秉风山前任掌门?你还是我?”
“成渝和秉风山其他人没有仇怨,杀别人逻辑上行不通,只能是顾言。”祝宁羡看了他一眼,道:“恶毒之人,杀人自然不会用光明正大的办法。当年太乙谷为了炼制那毒的解药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我不信周青灵三个月内就能完成。”
“行吧,你有主意就好。”左争抱着双臂往前走着,道:“当年太乙谷也因为炼制那毒被上面那位雪藏,但凡和那毒沾上点边的就没有好下场。这次你找别人去下·毒啊,我可不想碰那玩意。”
“左兄,”祝宁羡看着他,嘴角弯了弯,道:“这事只有你能办的妥。”
“…”左争看了祝宁羡两秒,只见那人虽然嘴角带着些许笑意,面具后面的一双眼睛却宛如平湖,将深埋在底的那宛如烈火岩浆般的挣扎痛苦掩藏了个干净,一如这么多年。
左争暴躁的一挥手:“行行行,真是也不知道我图你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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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渝收到武林大会的帖子的时候,脸拉的有门框那么长。
一边的成匀径自兴奋着,一双眼睛闪着光,道:“渝儿!武林大会这样的盛会,能邀请尚央山,这是对我们的认可啊!”
一边的成汲凉凉道:“当年武林大会的时间还要同尚央山一起制定呢,如今不过是收到了邀请,有什么好兴奋的。”
“今日不同往昔吗!”成匀将那帖子繁复看了几遍,而后朝着脸阴的要下雨的成渝道:“渝儿,怎么不高兴?”
废话,眼看着就要死了你能乐的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