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渝微微一愣——此时云门的这份礼,定然是两位师兄给自己讨来的了。
成渝鼻子一酸,突然有一种很想回到秉风山的冲动。
“小渝啊,咋了?发什么傻呢?”顾球球胳膊肘捅了捅他,道:“对了,忘了和你说正经事了。云门的副掌门来了,本来想见你,知道你受伤了就没来,现在估计和你大师兄在一块呢,你三叔估计也在,你既然醒了要不要过去看看?”
“欧阳越来了?”成渝眼睛微微睁大,道:“来找我大师兄的?”
“我哪知道啊!我和人家又不熟。”顾球球道:“起得来不?起得来就去看看吧。”
成渝刚刚问的时候就已经翻身下了床,捂着缠满了绑带的脑袋就出了门。这两位难兄难弟一个脑袋颤的堪比木乃伊,一个脸肿的比常人大了两圈,一同走在路上简直成为了尚央山一道夺目的风景线。
成渝走进前厅的时候三叔成匀刚好出来,看起来好似心情十分不错,见到成渝快走了两步,喜道:“原本我还怕门派重建云门会有所阻碍,没想到那副掌门看起来谦和有礼,甚至还给你送来了贺礼。渝儿,你这么多年在外,真是为尚央山挣下了不少脸面啊!”
成渝笑了笑,道:“三叔,尚央山重建,第一个阻挠的该是秉风山,此时我大师兄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你为什么不感谢感谢他呢?”
“他…”成匀一顿,而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前厅。
“我说,你就这么看着尚央重新建起来,心里还受的了吗?”屋子里,欧阳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同慕浮白闲聊:“你对尚央山的感情可真够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