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时候, 成汲沉着脸色看向成渝,道:“刚刚的剑法,是在秉风山学的?”
成渝一愣,犹豫的点了点头。
成汲面色一暗,一扭头,一言不发的走了。
成渝看着他的背影一时十分发愁,顾球球胳膊肘捅了捅他,道:“诶,小渝,我有个直觉。”
成渝看了他一眼。
“我跟这堂弟的关系以后怕是可不好处啊…”
成渝:“…”
用你说?
成渝心里惦记慕浮白,回山之后也没去找三叔成匀,直接就往慕浮白屋子的方向走,快要走到的时候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又不敢去见慕浮白了。
就这么犹犹豫豫纠结着走近了休息的屋子,一抬头就看见院子中央一个人影懒洋洋的瘫在藤椅上,十分悠闲自在的捧着一本话本子。
成渝:“…”
他哪搞来的藤椅?!
成渝满脑袋问号,一时也顾不上尴尬,走到院子里看了看悠闲自在的那位,疑惑道:“大师兄,这椅子哪来的?”
“找你那个三叔要的。”
成渝更是一惊:“你要他就给了?”
成匀固然答应了他不给慕浮白找麻烦,可也只限于此,此时怎么还能把人将大爷似的供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