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树好奇:“这才刚刚开始,怎么这么着急?”

魏观没说话。

慕浮白:“去吧。毕竟在山上憋了这么多年了。”

花辞树笑笑:“倒也是。”

魏观出门之后,慕浮白也起身向外走去。花辞树好奇:“这里离金门擂台近的很,从这的窗子就能看到擂台,你不在这看看热闹?”

“不看了。”

花辞树看了看慕浮白的背影,拉着女伴的柔荑,轻轻笑了:“觉不觉着,大白今日有些不对劲?”

女伴疑惑的看着花辞树,花辞树嘴角微微弯着,没再说什么。

·

成渝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感觉脑子像是被大铁锤砸的稀烂,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酸,连骨头里都带着难受。

成渝无意识的哼唧两声,缓缓睁开眼,看到床边的躺椅上瘫着一个人。那人听见声音,将脸上的话本子往下移了移,道:“醒了?”

成渝晕晕乎乎的“嗯”了一声,半晌眼睛睁的大了一点,想起自己刚刚的梦境,哑着嗓子道:“师兄,我…我睡着的时候没说胡话吧?”

刚刚梦境里,成渝手持一把三尺大砍·刀追在慕浮白后面跑,一边跑一边嚎啕大哭:“大师兄!你快逼死我啊!你什么时候才能逼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