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浮白:“咽下去再说话。”
周青灵应声而咽,活像一只细脖子的鸵鸟硬生生咽下去一整只鸡, 他扶着胸口,道:“大、大师兄, 你怎么从成渝屋里出来了?成渝这是怎么了?”
慕浮白一脸冷漠:“发烧了。”
周青灵眼睛活活要瞪出来,惊叫道:“发、发烧了!”
周青灵在两人之间看来看去, 磕巴了半天, 终于犹犹豫豫的挤出来一句:“师、师兄,你用强的了?”
“脑子里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慕浮白皱了皱眉:“你是打算让我站在这一直抱下去?”
“哦,哦哦…”周青灵连忙让出一条路, 慕浮白也没废话, 抬脚就走。周青灵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扭扭捏捏的解释,企图将自己复杂的心理清晰完整的剖析给慕浮白听:“师兄我没别的意思啊…我替你高兴, 真的,但是这个事有点太突然了,你提前和我说一声让我做个心理准备也好是不是?再说成渝还小, 大师兄你身体又好,我担心成渝第一次身体吃不消,你要是早点告诉我我也能提前准备点药不是?…”
简单来说就是, 我们家的猪把我们家的白菜拱了,还拱的这么突然,我竟然一时不知道应该先心疼白菜好还是先埋怨猪好。
慕浮白:“说完了?”
周青灵讪讪的点了点头。慕浮白将烧的糊涂的成渝放在床上,道:“说完了就治病。”
“哦。”周青灵听话的拿出自己的小药箱,将成渝胳膊从胸口上拿下来号脉,这一拿,成渝怀里的衣服便掉了出来。周青灵一脸疑惑的将衣服拿起来看了看,面色复杂有如调色盘,沉吟半晌,拎着那件慕浮白的外衣踌躇道:“…师兄?”
慕浮白面无表情的看了周青灵一眼。
周青灵一缩脖,将衣服又塞回成渝怀里,眼观鼻鼻观心的号脉看起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