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地上横七竖八的趴了一堆,魏石头心满意足的收剑,回了自己的马上。

这时,从这一队的后方打马走过来一中年男子,皱着眉看了看乱七八糟的众人,又看了看趴在地上被打的半点也动弹不了的尖嘴猴子,微微有些发怒,朝着身后的人道:“还不把人抬到车上去!”

身后的人应了,手忙脚乱的将地上众人搀扶起来。那中年男子又看了看魏观,皱着眉道:“不知阁下是哪一门派?和我赤龙帮可是有什么过节?”

这是周青灵的苹果终于啃完了,他坐在马车上嚷嚷:“喂!什么青龙帮紫龙帮的,你们这大马猴上来就打人,你可得给我们说法!”

中年男子看着满地哀嚎的手下:“…”

到底是谁该给谁说法?!

那中年男子还未说什么,身后又上来一人,在那中年男子耳畔轻声说了句什么。慕浮白和魏观耳力都好听得清楚,那人说:“帮主又咳了两口血,正事要紧,若是让送药的掌使等急了,怕是要误了大事。”

那中年男人一急,对着几人一拱手,道:“得罪几位了。”

说罢向后面一挥手,率先骑马先向前走了。周青灵撇了撇嘴,不依不饶的嘟囔:“这么不讲理,直接改名叫不要脸帮算了!”

魏观轻声道:“掌使?”

“哦,那是一个名叫银角宫的组织,专门给人下药,用解药来要挟别人给他做事,负责发放解药的人就叫做掌使。”成渝按着原书的剧情给魏观科普:“上次花灯节劫走二慰的那个刀疤脸就是听的他们命令。”

魏奶妈原本面无表情,一听和劫走魏二慰有关,眼睛登时就立了起来,成渝被吓了一跳,道:“别急别急,后面还会遇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