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浮白:“把你们云门打的太惨不和谐。”
欧阳越咬了咬牙:“过分了啊。”
慕浮白耸耸肩:“五年。整个云门除了你和你哥,没人打的过他。”
欧阳越一愣:“认真的?”
“骗你作甚。”慕浮白往嘴里塞了个蜜果子,道:“骗傻狍子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欧阳越:“…”
你说谁是傻狍子?你家一条街都是傻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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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越上山后第二天,秉风山发生了一件大事。
掌门顾言回来了。
成渝对将自己从尖酸刻薄的慕浮白那解救出来的师父表示了热烈的欢迎——具体体现在亲手拔了两只鸡的鸡毛,在后厨和谢婶忙活了一上午。
顾言笑呵呵的拍了拍成渝的肩,道:“怎么样?和大师兄学剑法不错吧?”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成渝拽着顾言的袖子就不撒手,泪眼婆娑道:“师父!徒儿可想死你了!徒儿还是想和师父学功夫!”
顾言“呵呵”笑的像个油滑的面团,拍了拍成渝的手,就是不提教功夫的事。
中午,几人在饭厅落座。顾言看到欧阳越就像看到了来自家蹭饭的侄子,笑呵呵道:“小越又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