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笑了笑,一下子钻进他被窝。

苏遥一慌,忙推他:“你做什么,我还……”

傅陵一伸胳膊把他搂入怀中,搭上他的腰:“我给你揉一揉。”

又在他额上亲一口:“我保证不做别的。”

苏遥半信半疑,但傅陵的手确实是放在他腰上,过了好一会子,也没有其他动作。

他这一揉,苏遥方觉得整个人像散架一般,周身无力,腰膝酸软。

他埋在傅陵怀中,闭眼舒坦一会儿,又听得傅陵低声道:“很难受吗?”

苏遥摇摇头,索性在傅陵臂弯蹭一下:“不难受的,就是好累。”

苏遥乌黑的头发蹭得傅陵心内一痒,大鸽子压了半晌才压住,手便不由下移三分,同样揉了揉:“疼吗?要用药吗?”

苏遥面上一红,脸便埋得更深,小小声:“不用。”

大鸽子放心些许,又有些怅然。

失去一个帮美人上药的大好机会。

鸽子叹口气,便顺手拍两下:“我说你太瘦了吧。”

苏遥浑身滚烫,顿时翻个身:“不想揉就出去。”

大鸽子巴巴地从背后凑上来,亲亲他耳朵,笑道:“那我正好帮你揉揉这边。”

苏遥耳尖又红透了。

大鸽子还算听话,第二天并没有继续折腾。

但歇这一天,又开始了。

苏遥怀疑这是从前几十年没尝过留下的隐患,大鸽子在这件事上异常积极,且乐于开发各种姿势。

乐此不疲。

苏遥躺在榻上,就长长地叹口气:若是他写稿子能有这一半的热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