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成啊,你自己来看看。”康熙让胤礽自个儿看。
一目十行,看完言辞可称大逆不道的奏折,胤礽急忙仓惶的跪下,低头叩首。
“皇阿玛,儿臣绝无此心。您春秋鼎盛,祭礼奉献殿远轮不到儿臣。”胤礽真没有那心思。
政事已经够忙了,他还想留点儿时间多陪陪娇妻爱子。
康熙沉默半晌,在胤礽额头渗汗时,叫了起。
“索额图他年纪大了。”康熙暗示道。
胤礽和索额图到底有几分亲戚情分,况且索额图除了私心,也确实尽心帮了许多忙。
胤礽道:“赫舍里氏后辈青黄不接,难免全族倚靠着索额图。索额图忙里出错,该罚。”
“你啊,还是太重情了。”康熙嘴上说着怪罪,神情却放松了几分。
胤礽真要是不留情的割舍了索额图,康熙又该担心他太冷漠,往后登基了不能友爱照顾兄弟。
深知康熙心思的胤礽,面含愧疚的低下头,拧起来的眉毛,表现着他内心的难熬。
“朕让你过来,就是想让你知道索额图如今的心思。人心易变,尤其是大权在握多年。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佟国舅那样清醒,拎的清自己位置。”康熙语重心长的教导着,顺带不忘再夸自己母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