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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她忙的连女儿生日都记不清、承诺过后又咕咕咕的父亲。

只是到底事实如何,蔚宁还要再亲自验证一下。毕竟那只是周升的一面之词,人家父女如何相处,他也未必真的全都了解。

蔚宁一边想一边招手叫明落过来,问道:“我接下来会在这里等我的上司过来交接工作处理残局,会比较闲,你有什么想要做的事吗?”

明落怔了怔,似乎有点动容,随后又换成了一副不屑的神情,“你想多了,有钱人没有烦恼,横竖我不用上学,下午出去浪。”

蔚宁捕捉到她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心里猜测渐渐明朗,温声劝她,“你身体还不太稳定,那些东西先不急着买。”

明落嗤笑,“你少用你那副穷酸想法来想我,出去就一定要买东西?花钱的地方多着呢,我心情不好,一会跟我朋友包场喝点酒去,你别烦。”

蔚宁这次沉默的时间格外的久。

她觉得自己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她缓缓地问:“别的我暂且不说,什么叫穷酸?你手里的钱,是你自己的吗?”

明落最听不得这种话,烦躁地原地走了几步,狠狠踹到一旁的花坛围栏上。

铁制的围栏被她踹的一歪,发出沉闷响声,花草也随之簌簌抖动,抖落零星几片绿叶。

这动静不小,一旁搬东西的周升下意识看过来,见蔚宁看过来又一缩脖子目光乱飘,身体力行的证明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蔚宁没什么表情,指了指花园围栏,加重语气说:“扶起来,别让我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