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虽没说明,胡珊兰却也明白了。她也不再多问了,难怪郑蔚气成那样。
她交代厨房做晚饭,就在房里等郑蔚。
郑蔚黄昏时回来,在她跟前还是忍不住沉着脸色,胡珊兰安慰他,郑蔚却道:
“这事只怕还不到头。”
“嗯?”
郑蔚拉她坐下,给她布菜:
“孟凌薇在闺中就是个名声不浅的人,只是后来嫁到冯家,也没什么可让她费心思的事了。”
聪明是聪明,可惜手段不光彩。
“哪怕事情没成,只怕也能趁势将这事闹下去,我不是沈潇,她觊觎却不忌惮。”
“还能怎么着?”
郑蔚捋了一把她头发:
“看好戏就成了。”
好戏也没叫胡珊兰等太久,过罢十五十六,十七开朝,就有人参了郑蔚一本。说是行为放浪轻薄姑娘,那姑娘不堪受辱一心寻死。沈潇似笑非笑的回头扫一眼郑蔚,见他低眉垂眼站的稳,好笑的撇了撇嘴。
沈潇站的离皇上近,皇上把他的表情看的清楚,也不禁好笑,让参了郑蔚的官员仔细说,那人就滔滔不绝,把郑蔚说的狗屁不如,皇上就好奇了,就这样还怎么把人塞到郑蔚房里?脸皮子都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