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蔚若死了,就再不会有一个当官的进来了。那么没人知道镇里的情形, 没人与外头要药要粮,安置内里,他们只怕更别想活命了。
“我们都不会死的。”
郑蔚眼瞳晶亮, 让人看着越发心里安生。
当兵卒将人疏散,郑蔚重新将自己包裹起来, 远远的与把总道:
“安排几个人守在镇东的水井,将三位先生请过去,查看水井。”
把总不解, 郑蔚只摆手:
“你去吧,或许很快就有结果了。”
把总连夜安排。
几位郎中因是镇里最大的希望, 所以虽然一直住在中间这到街, 但饮食一概小心。两位游医得了消息立刻去水井, 镇上的年轻郎中到客栈来见郑蔚。
诊脉过后, 年轻郎中犯难的咂舌。
“怎么?”
“症状像极了时疫, 可这脉看起来,就是古怪。依照时疫下的药物,对于病症的治疗效果并不好。”
郑蔚试探道:
“若是药物呢?”
郎中不解,郑蔚又道:
“若是有人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