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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州又笑了:

“虽不说绝色,但也相差不多了,那通身娇媚之气,还有娇软语调,叫人心肝儿颤。”

南怀王也笑了:

“你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陶知州讨好的笑着,不敢再多言语了。南怀王笑过之后又道:

“从前州府里的人都是被你拿捏惯了的,这位郑同知却是京中尚书府出来的探花郎,即便是在盛京得罪了人才落到今日境地,但也未必就是个无路可走能任你欺辱的人,收敛些。”

陶知州喏喏应声,心里却不以为然。

都得罪平章公府了,还能好到哪儿去?何况他还背靠王家呢,区区一个同知,新入官场的人,还想与他斗?

南怀王看他眼底的神色,想说的话最终没有再说。

郑蔚在州府的举动,哪怕能瞒过陶知州,却瞒不过南怀王。南怀王认真思量,陶知州确实做的不对,如今遇上个不懂变通的郑蔚,一副誓死要把陶知州弄下去的架势,他犯不犯得上去保这个人呢?

陶知州方才的反应已经给了他答案。

犯不上。

郑蔚在州府行事忽然顺畅下来,看来是他的行为已得到南怀王的允许了。

不管是真心的,还是迫于无奈的。郑蔚也不在乎,陶知州是个伪君子,几番不得之后,已怀恨在心,打消纳胡珊兰做外室的心思,但瞧着却并不像是彻底丢开手的样子。

新年在即,倘或再拖延下去,胡珊兰就越发危险。

郑蔚下手急躁了些,难免就露出了些许马脚,终究惊动陶知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