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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顿时静下来去看她,她夫君也是州府的同知,比郑蔚要早许多年上任,与陶知州相交甚好,她说的话,自然是真真切切的内情了。她压低了声音道:

“听说陶知州与郑同知,瞧上了同一个女人。”

几个夫人顿时大惊失色:

“真的呀?”

白姮织锦的手一顿,胡珊兰也是猛然惊诧,与白姮交视一眼。

“可别浑说,陶知州家的王夫人可是个脾气不好的,这么多年,陶知州从不敢沾花惹草,怎会为个女人……”

那位知州的夫人只捂着嘴轻笑,再不说一句话,反倒叫人越发信了她的话,忍不住问道:

“是哪个女人,你知道么?”

“这就不清楚了,只知道陶知州与郑同知暗处吵了一架,听陶知州话里意思,大抵是这样的。仿佛是郑同知的心上人。”

胡珊兰皱了皱眉,哪怕再不多想,也总觉着这事与她有关。

等这日沈润来布庄吃午饭,胡珊兰便将他叫上二楼说话。

“那天的人是陶知州,你真不知道?”

沈润没说话,他委实不太擅长撒谎,那天谎称不认识已是极限了。胡珊兰看他这样子,顿时皱眉:

“郑六郎与陶知州如今斗法的事,你知道么?”

“知道。”

他只顿了一下,就把郑蔚的话抛下了。毕竟他虽请求了,可自己也并没答应。于是将那日被郑蔚阻拦,以及郑蔚的提议都说了,但隐瞒了郑蔚推测他昴城之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