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爷您不知道,平章公府要逼婚,他也是走投无路才要跑的。”
皇上斜睨了他一眼,他搓了搓鼻尖儿道:
“什么都瞒不过爷,这厮辜负了奴才的妻妹,奴才的娘子恨的牙痒痒,奴才这不是也想出点力,讨娘子欢心。”
“你真娶了那个商户女?”
沈潇笑了笑:
“爷高看奴才,可奴才这出身哪配得上那些世家女,胡氏挺好的。”
皇上打趣他:
“听说你院子里的石榴树下你常跪着。”
沈潇愣了一下,顿时怒道:
“哪个小崽子嘴这么不严实!”
皇上大笑。
沈潇从宫里出来上了马车,脸上玩世不恭又阴狠的神情退去,很是个端正儒雅的青年。他闭目养神。
皇上不喜欢身边的人心机,也不喜欢身边的人权势太盛。所以他的锋芒毕露广树灾敌,他麾下人马不服他的管束向皇上透露消息,都是皇上喜欢的。
散值后郑蔚拖着酸疼的腿从翰林院出来,就再见那架华贵的马车,余容雅坐在里面,朝他矜傲的笑,带着威胁。郑蔚便在众目睽睽下上了马车。
余容雅笑的满意:
“再休沐的时候,你随你爹一同到平章公府下聘。皇上与皇后大婚时就不提了,倒是晏贵妃,当初得了一百二十抬聘礼,我只能多不能少。你们郑家我是住不惯的,我在京中有自个儿的宅子,到时候你住过来,那里的郎君你不用管,你也不能纳妾,不能使唤婢女,我不喜欢男人脏。”
郑蔚肃沉着脸不言语,余容雅的笑容渐渐淡去,一把捏住他下巴,狠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