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几口白粥又问:
“要去哪?”
胡珊兰她怀念南边湿润温暖的天,怀念南边她种的花,却并不怀念把她当玩意儿一样送出来的胡家。
“泽安洲。”
胡家在清源洲,泽安洲毗邻清源洲,两地风俗气候都相同。
“什么时候走?”
“很快。”
胡瑜兰点了点头,良久才道:
“不管遇上什么坎儿,活着才最紧要,你懂么?”
胡珊兰点点头。
冬儿送走胡瑜兰后,胡珊兰让她整理瞧着还有多少银子。
“除了姑娘那会儿装在红喜袋的几十两银锞子,什么都没了。”
胡珊兰吃力的指着首饰盒:
“夹层里,还有张二百两银票。”
从胡家出来时她还有几两体己,后来牵线搭桥,胡泰又给了几百两,还有半匣子银锞子,连带从头回给郑尚书的银子里昧下的五百两银子,为着郑蔚花的只剩这么些了。
而这藏起来的二百两银票,原还是为着等与郑蔚外任时路上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