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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胡家做了皇商,就把六郎与胡氏的亲事定了。好事成双么。”

哪怕做官又如何?这么个只有银子但在朝中毫无根基的妻族,也就那样了。

外头如何,郑蔚却是不知道的。

谷先生走后,郑蔚就开始不听话了,一日里大半日坐在书案看书,剩下小半日被胡珊兰撵回床上,也要捧著书看。哪怕吃饭也离不开,仿佛要弥补躺那几日的缺失。

皮肉上的伤好的快,郑蔚身上的淤青十日左右褪的差不多了,只剩左手无名指和脚踝。至于内伤,就要慢慢将养了。

郑蔚现在还咳嗽,胡珊兰只盼着他能快些好,不然二月会试,那漏着风的考场,身子若不好那是要病的。

日子这么风声不显的过,十一月初,盛京落了头一场大雪。下了半日雪粒子,就成了洋洋洒洒的鹅毛大雪,下了一夜,就有半尺来厚了。

冬儿一大早就去了客栈,胡家父子今日也没出门,俱在不安的等结果。

事实上昨儿就该有结果了,但没内务府的徐总管送信儿,就只能等今日宫里派下的旨意了。

胡泰也是经过不少场面的人,可现下坐在那儿,浑身白肉颤抖,端个茶也洒个不停。对比而言,胡青羽就要从容多的。只要忽略他不断颤动的袍子下摆。

巳时五刻,宫里的旨意还没来,一个郑家仆从快马停在客栈外,飞奔到胡家租住的院子,进门先磕头行礼,满脸堆笑:

“恭喜胡老爷贺喜胡老爷!我们老爷叫奴才先来给您送个信儿,旨意一会儿就来!”

作者有话说:

女鹅:呜呜呜呜,他对我辣么好……

茉:(¬_¬)

第十五章 中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