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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小酒馆老板往车上塞了东西,我才清理了,是二百两银子,还有腌好的桂花,干莲子,熏鱼,还有二斤新鲜桂花。”

不能追究郑昶,自然也不能追究小酒馆儿的过失。

“珊兰,房里事都是你打点,银子东西你都收起来。”

阿瓜看胡珊兰,然后笑了笑。

郑蔚吃过粥与胡珊兰说了会儿话,等药送来,吃了药就又睡了。胡珊兰小心翼翼给他盖好被子,帐子却没放下,叫阿瓜与冬儿把外稍间的矮榻搬到寝屋来,就打发他们去睡。

“姑娘,我来守夜吧。”

阿瓜小声劝,胡珊兰红肿着眼看郑蔚:

“还是我来吧,要不我心里不踏实。”

“哎。”

阿瓜就下去了,胡珊兰是躺在小榻上,看着郑蔚出神,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这半夜睡不安稳,不知醒了几回,去看郑蔚,都睡的沉沉的,呼吸平稳,她才安心。

第二天阿瓜去书院告假,巳时前后芮妈妈就过来了,故作担忧的问话,胡珊兰道:

“太太忧心爷的身子,叫爷张弛有度,爷贯来听太太的话,就想着出城疏散疏散,谁知就遇上贼人。”

芮妈妈听“贯来听太太的话”这句有点恶心,但忍着追问:

“什么贼人?劫道的还是寻仇的?”

“没瞧出来,咱们也没什么好东西给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