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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是没什么大碍了。脚踝这处该是有些骨裂,得好好将养。”

只怕伤了头,痴了傻了,也可能会妨碍其他。

郑蔚恍惚了一瞬,倏就要坐起,胡珊兰忙去按他,他转头看见胡珊兰,惶惑了半晌,拉住她手:

“珊兰……”

“我没事,爷,我没事……”

眼泪断断续续,这会儿郑蔚醒来,再度决堤。胡珊兰哽咽难言,郑蔚却笑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松口气,又微微蹙眉,去看自己被包起的左手无名指。

“爷……”

胡珊兰哭的越发厉害,郑蔚额头很快一层密密的细汗,忍着浑身的疼笑她:

“忒爱哭,劫后余生,这是好事,别哭了。”

他给她擦泪,她却攥住了他的手,只低着头,郑蔚就觉着手掌一滴一滴,滚烫的落进来。他低低的叹了口气,愧疚道:

“怪我,是我连累了你。”

“是我连累了爷才对。”

胡珊兰见过好色的男人,但像郑昶这样不仅好色还大胆下流的,还真是头回。叫人大开眼界,叫人恶心,也叫人害怕。郑蔚擦掉她眼泪,脸色沉下:

“就不知道这事,他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