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太太安排芮妈妈请了郎中,来的时候您正睡着。”
郑蔚闭了闭眼,果然是孟夫人。
他手中那两根柔腻的手指让他心猿意马,甚至想放在嘴里一尝滋味,他废了不小的力气把胡珊兰的手推了出去。
“请郎中来,悄悄的!”
他声音古怪,做的事更古怪,又特意问了药,胡珊兰压下心慌:
“是药有什么不妥么?”
郑蔚盯着帐子:
“药里,掺了能叫你伺候我的东西……”
胡珊兰大惊失色,官宦人家竟做这样不入流的手段!郑蔚还病着呢,就不怕要了他的命?
胡珊兰从屋里出来,才跑出来,就听身后屋门上闩的声音。胡珊兰来不及想别的,把冬儿叫出来,让她出去找郎中,从角门回来,只说是胡家送东西来了。
冬儿被胡珊兰吓得不轻,匆匆就跑出去,很快就请了郎中来。
大户人家总有些不能为外人道的迷信,郎中心里清楚的很,悄悄随着进来,待给郑蔚诊过脉,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帐子里静悄悄的,但郎中的脸色却凝重的很。他转头看胡珊兰,好半晌道:
“郎君的病症,我便不与姑娘细说了,只是郎君病中虚弱,哪里经得住这种虎狼东西?还请遣个人随我去取药,这可不是小事,也耽搁不得。往后也得仔细保养,别坏了根本。”
胡珊兰连连点头,冬儿与郎中一同去了,等拿药回来,有丸药有汤药,还有药包。冬儿急促的交代,胡珊兰记下,就先取了丸药往帐子里送。
只一个缝隙,就瞧见郑蔚颈间青筋迸起,牙根咬的死紧,身子绷的僵直,大汗淋漓。胡珊兰顿时忍不住,内疚夹缠着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