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嗯,是我父亲的一个挚友,也是公司的老员工告诉我的,我知道消息的时候还在考试,所以不得不放弃考试去阻止周蓉这么做。”
还记得那天,得知周蓉大事转移资产的时候,他既愤怒又惊讶,他起身并不在乎这笔钱,可他决不允许周蓉动这笔钱,因为这笔钱他打算留给小美,所以谁都不能夺走这笔钱。
先前她早就知道周蓉心里打的主意,但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一年后就成年了,这笔钱自然会归到他这。
但如今,周蓉已经按耐不住开始私自挪用这笔钱了,他也不能坐以待毙了。
早在那天在公司已经和周蓉撕破虚伪的面具了,所以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装作没看到了。
周清直直地看向王泽铭,声音有些疲惫的沙哑:“王叔叔,你能告诉我,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吗。”
王泽铭是头父亲生前最好的朋友,他可以完全相信的人之一,也是可以帮助他的人。
王泽铭听完周清的话,若有所思地拧起眉头,他想过周蓉可能是因为这笔钱才从国外回来的,但没想过真的会敢用这笔钱。
沉默了会儿,才道:“如果你想现在就和监护人断开关系,那只能走一条路了。”
“王叔您尽管说,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王泽铭叹了口气:“法律上有明确规定,如果监护人损害未成年人利益,可以通过诉讼的方式撤销监护人的资格,所以如果你想现在就撤掉周蓉的监护人资格,只能”
周清笃定笑了下:“只能现在通过法律途径对周蓉提起上诉。”
“没错。”王泽铭看着周清,“但是如归真的这么做,恐怕这份亲情再也无法修复了,我也希望你能认真考虑。”
出于对周清的担忧,王泽铭并不建议这么做,毕竟周蓉是周清的唯一监护人,也就是法律上唯一的亲人了,于情于理,都不因该走那么极端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