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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白景离却忽然问道:“为什么要做笔录?”

女警官和他解释:“年轻人,我理解你的愤怒。可要定他的罪,还得走程序,我们得先问出他的犯案过程和动机才行。”

白景离愣了:“犯案?”

眼见着严子书就要被拉走,白景离赶紧跑过去拉住他,问那警察:“严子书犯了什么案?”

警1察面面相觑,奇怪地说:“这位同志,请你不要开玩笑。明明是你报案,说严子书囚禁并且对你实施性1侵。”

严子书满含深情地对白景离说:“亲爱的,你不用多说了,为了你,我什么罪都可以认。”

白景离一瞪眼:“闭嘴,认什么认?”

这态度,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就连走到门口的严驹,都停了下来,不可置信地回过身。

他们是在疑惑,作为一个可怜的被害人,怎么会对嫌疑人如此颐指气使?而本该是恶魔一般的嫌疑人,却反过来对他百依百顺。

严子书也疑惑得很,阿离不是想让他为“那个男人”背锅么,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他忽然想哭,在白景离面前,他连最后这点用处都没了么?

面对各色目光,白景离淡定地面对警察:“我不明白大家在说什么……我不过是和男朋友一起去酒店开房而已,怎么突然扯到囚禁和侵犯了呢?”

警察微微一怔,神情严峻起来:“同志,作伪证或者谎报假警,都是要受处罚的。”

白景离也很认真:“警察同志,我实话实说而已,更何况,我根本没有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