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离离他只有数步之遥，睁着醉意朦胧的眼睛努力打量他：“是……凯林？”

凯林瞧见他，先是有些惊讶，紧接着微微皱起眉：“你不是回庄园了么？怎么这个时候跑到教会来？马车呢？”

白景离不说话，只是吃吃地笑，整个身体靠了过来。

他身上散着酒气，凯林眉心拧成一团：“冷羽，你喝酒了？”

白景离终于说话了：“我果然喝醉了……凯林怎么可能不睡觉，站在这里等我呢？”

凯林沉默片刻：“我睡不着，出来散步。不过，你的确喝得不少。”

白景离又傻笑了两声，靠在他怀里，拿起手中的酒瓶继续灌。凯林一把夺过来，发现瓶子已经空了。白景离却不满地上去抢：“不，给我酒，我要喝！”

“你不能再喝了。”凯林抱着他，轻声说，“是不是我今晚的话，让你有压力了？所以你才喝的酒？”

白景离点头，又摇头。

凯林觉得好笑：“这是什么意思？”

“你对我说的话只占了一部分原因。我很开心，也很失落……我以为自己会很失望，可是没有……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白景离傻呵呵地笑着，就去亲凯林的脸。

凯林一动不动地任他胡来，问：“那，剩下的一大部分原因呢？”